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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恒舟走后,公寓里又剩下岑卯一个。岑卯想打开电视,却又想起什么,拿起桌上刚送来的新手机,点开来看通讯录里唯一的那个九字。
他没有想太多就打过去,那头过了一会儿才接,开口就问:“莫恒舟走了?”
岑卯说是,不知为何有些紧张,问:“你怎么走那么快呀?”
“工作上有点事要处理。”谢争声音平稳,不像有什么情绪:“再说,你跟他不是一向很多话聊吗?”
“也没什么好聊的,他话一直比较多罢了。”
过了一会儿,岑卯听见谢争嗯了一声,胸口跟着一跳。
“谢争。”岑卯趁自己勇气尚在,争分夺秒地说:“我以为你不认账了。”
谢争安静了片刻,很轻地笑了:“要我认什么?”
岑卯也想不到谢争欠自己什么帐,好像一直是自己欠他比较多,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和欺骗,让他心虚得很难开口。
“岑卯,当初好像是你说,分手之后再做爱就是炮友的。”
谢争的声音低下去,贴在他耳边,岑卯很久说不出什么话,只能隔着话筒很轻地呼吸。
谢争毫无察觉似的,又问:“所以,这句话现在还算数吗?”
过了一会儿,岑卯说:“也可以。”
电话那头的男人静默片刻,问:“什么?”
“做炮友也可以。”岑卯盯着被自己拿到窗边晒太阳的多肉,下意识去抠那枚丰润的叶子:“又不是没有做过。”
谢争不知想些什么,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冷:“岑卯,你真是很懂怎么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