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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朝,池衡华容光焕发地立在朝堂上,等着晏沉渊将池南音的信物交给自己。
展危的确是递上了那把匕首。
池衡华眼色微变,有些不解。
展危道:“昨夜竟有刺客混入国师府,欲对池四姑娘行不利之事,好在池四姑娘聪明机敏,识破歹人毒计,方才安然无恙,真是万幸啊。”
池衡华脸色转白。
展危又道:“池四姑娘还有一事,托小人来办,还望池大人配合才好。”
“你们想干什么!”池衡华心生不妙之感。
展然抽出匕首,抬手划破池衡华脸皮!
池衡华惨叫一声,捂着满脸的血连连后退,几个臣子在后面扶住他,俱是又怕又恨地看着展危,看着晏沉渊。
晏沉渊鼻息均匀,正在浅睡,慢慢地睁开眼,也只是望向龙椅里的明宣帝。
明宣帝亦望着他。
两人对视间,明宣帝不自觉地将手按死在了几案桌角上。
明宣帝想除镇国公,久矣。
晏沉渊送上如此好的机会,他当然乐意全盘接下。
晏沉渊先前作局那么久,分明是要拖池衡华入局,现在为何又自毁棋局?
明宣帝看了一眼正在斥声喝骂晏沉渊,求自己为他主持公道的池衡华,言辞安抚了几句。
最后却说:“三日后便是白雪公主的百日宴,孤想在宫中设宴,与众爱卿共享其乐,还望众爱卿携家眷入宫才好。”
群臣皆诺。
展危立刻低头,拼命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