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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短暂的停顿下来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像在评估她的情况,“我本来打算把你埋了,可你突然又能呼吸了。所以我就把你带到了这里。”
头疼欲裂,像是把两块完全不同的拼图强行粘合在一起,她吃力的问:“你…什么意思…”手掌触碰的地方满是汗水。
雅各布坐了起来,露出温柔的眼神:
“你现在不应该活着。”
大脑持续嗡鸣,然后化为空白。物品的形状变得清晰,随之疼痛逐渐散去,她定了定神后鼓起勇气问:“当时你为什么没丢下我不管?”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大脑获得宁静后她意识到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无依无靠,而且说不定那个小心眼的男人还图谋将自己“逃跑的小玩具”抓回来——想到这个,在雅各布回答她之前,她又忍不住问:“你处理了房间里的血迹没?”
“他很快就会明白你还活着,也许他还能猜到你有一个同伴。”雅各布简短委婉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后,双手撑在膝盖上望向她,然后微笑:“别着急,慢慢来。你现在需要适应。”
那个契约会让他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但珍妮特不确定这到底是哪一个珍妮特和他做的协议。不像是那个生命结束在18岁的珍妮特,也不像现在这个珍妮特。
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房间里的血…时间过了多久?他会不会来找我?”
来自那个结束在18岁的珍妮特的记忆正在慢慢将她包围:被迫在地上吃饭,被剥夺穿衣服的权利,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就连排泄也要被控制,身上插着玩具度过一整晚……
她不住的颤抖,同时这具已经得到开发的身体生出可耻的念头。
在羞耻和自我厌恶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时,雅各布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将那杯橙汁递到她面前:“放轻松,在你能照顾自己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会陪着你。”
“你能帮我把这个拆开吗?”
珍妮特红着脸,对异性提出这种要求是愚蠢的,但她现在也别无选择。她最大限度的分开大腿,好让他能清楚的观察到它的结构:“戴着这个东西,我恐怕连尿尿都做不到…”
“当然,但这东西和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小妞。”雅各布看都不看一眼,就如变戏法般将手伸进一片阴影中抽出了一把漆黑的老虎钳,用这把工具挤进小腹和贞操带的缝隙中,对准柔韧的皮带,轻松的将它剪开。
但贞操带没有从她身上脱落。珍妮特感到一丝难言的罪恶,光是从外面看是无法知道这平平无奇的贞操带里面用柱体顶住了她的宫口和膀胱,稍好一点的菊穴内部也被强行撑开无法收缩。
这意味着她必须把它们拔出来才能摆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