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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皮肤滚烫,凝了层细微的薄汗。
连珩的指腹带了点茧,体温偏低,擦过皮肤留下难以忽略的触感。
余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叹。
连珩蓦然蜷了手指。
这似乎是余景第一次生病,换以前都是连珩反过来被他照顾。
虽然两人也就相差了一岁,但相比于连珩,余景总是更加成熟一些。
连珩也照顾过人,但那些大多皮糙肉厚,根本不把感冒发烧当病来看。
如果发现异常,拍拍肩膀问一句“兄弟怎么了”,完事儿后说“哦那你多喝点水”。
这不能放余景身上。
他去浴室端了盆水过来,拧干净毛巾给余景擦擦掉头上的毛汗。
水汽蒸发带走部分热量,余景半敞着衣襟,眯起眼睛,视线游移,飘飘忽忽地定格在连珩脸上。
连珩被盯久了有点发毛,但人多多少少有点贱,即便发毛了也不想离开。
他掀开被子,继续擦拭手臂。
余景很白,皮肤也软。
有点瘦,握起来能清晰地感受到骨骼硌手。
连珩有点心疼,也不知道这人今天吃没吃饭。
“不是分手了吗?”余景突然开口。
沙哑的声线刺得连珩耳膜一疼,他不敢抬眼,也不敢回应,像个被训了的鹌鹑,杵在那儿吱都不吱一声。
余景把手抽回来:“用不着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