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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明宇的身体放松下来，体温变得正常，抓着程云括衣服的手也悄悄缩了回去，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渐渐淡薄到闻不出来。

程云括有了判断，明宇这是假性发情。他伸手摸了摸明宇的后颈，光滑。他没有用阻隔贴，难怪。

包厢里四个Alpha，只是假性发情算他撞了大运。

身体突然的混乱似乎已经过去了，但明宇心有余悸，还在失神、气喘。然而很快他就从嗅到的气息里，察觉到了程云括糟糕的情绪。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程云括的脸果然是阴云密布。

“清醒了？”

明宇点点头，不堪程云括的直视垂下了眼。

“你发情了。”程云括单刀直入，“你是个Omega，你为什么会到程家来？”

“我怎么会发情？我不会的……我是Beta，二少爷，我不是Omega。”明宇还没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对程云括的责问，他显然很无措。

明宇的表情毫无破绽，但程云括只觉得他演技高超。

“你刚才很难受。”程云括似乎面色稍缓，“喘不上气，身体发热，大脑一片空白，对吗？”

明宇依旧诚实地点头。

“是这个味道，让你恢复了清醒，是不是？”

让明宇安心的气味似乎又围绕在他身旁了，但是明宇却从这片刻的平静里意识到什么。为什么，气味，会让他感觉到安心。

很快，这股气息变了，变得压迫性十足，程云括的声音继续响起：“我在问你，是，还是不是？”

对程云括的怕不知为何变成了下意识的服从，明宇艰难地点头。

“这是我的信息素。”

话音刚落，这股气息就骤然再变，似一拳打在明宇心口，他毫无防备地弓起身子，心脏像是被死死捏住了，那种骇人的窒息感瞬间上涌，他痛苦地跌下沙发，倒在程云括脚边。